声乐有几种唱法

2017-02-25 00:00:00小静 少儿声乐

  嗓音沙哑的歌手在演唱不同类型的歌曲时,会对音色稍作调整,以适合歌曲的表现需要。如罗大佑唱《超级市民》时声音偏“破”偏“炸”,唱《痴痴的等》时偏“哑”偏“压”,而《沉默的表示》就干净柔和了许多。

  每个人的嗓音都有其特定的音色。尽管这种音色有一定的伸缩性和可塑性,但嗓音的调整改变是有限度的,超出了限度,就会引起发声器官的疲劳。时间长了,还会引发病变。有许多声音甜美的歌手就是因为盲目模仿沙嗓子而毁坏了声带。断送了自己的艺术前程。

  假声与气声

  所谓“假声”是指演唱时通过有意识的控制而只使部分声带发生振动所发出来的声音,这种声音比由整个声带都振动的“真声”要高要弱,而且音色有一种晶亮透明的感觉。

  大部分流行歌手(无论男女)是用真声演唱的,以获得一种自然、亲切、贴近口语的风格。有些女歌手(如齐豫、黄莺莺)在演唱音域较宽、艺术性较强的歌曲时则以假声为主的。男歌手在演唱伴唱声部时常用假声,如美国的“西蒙与伽芬科尔”重唱组中的伽芬科尔,和台湾“优客李林”重唱组中的林志炫等。这也是乡村音乐风格重唱的一个重要特征。但像“摩登谈话”(Modern Talking)中的主唱那样的纯用柔美的假声来演唱的男歌手是不多的。

  发出优美的假声的关键是要有比较高的发声位置,在运用假声时要注意真假声之间衔接转换的光滑流畅,不能有断裂。一般说来,假声比较缺乏力度,但在必要时也可将假声转换成一种半真半假、半嘶半哑的叫喊。许多重金属摇滚乐歌手就喜欢用嘶哑的假声来演唱。

  假声还可以作为一种修饰声音的方法,将真假声结合在一起的“混合声”能产生一种柔和、细腻、略带飘渺的艺术效果。比较一下童安格与屠洪纲演唱的《生命过客》,前者是用纯粹的真声,而后者用的是介于真假声之间的音色来演唱的。刘欢和齐秦演唱的《大约在冬季》也有这样的区别。

  童安格的《忘不了》、伍思凯的《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所使用的真假声间的突然转换,朱哲琴的《一个真实的故事》结尾处用假声演唱的华彩段,都是流行歌曲中常见的假声应用方法。惠特妮.休斯顿的《所有的爱都留给你》中先用温馨的混合声在中低音区轻轻吟唱,然后用挺拔高亢的真声将歌曲逐渐推向高潮,及至歌曲的最高点,突然改用极柔美的假声。这是在演唱中运用真假声的转换变化来表现起伏跌宕的情感的一个优秀的范例。

  国内常有所谓的“气声唱法”。其实“气声”并不成其为一种“唱法”,而是一种声音运用技巧。气声本无语格调高下之分,关键是不能滥用。若能抓准时机,运用得当,可以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如美国歌星莱昂纳尔.里奇演唱的《你好》(Hello)在副歌处先是用激昂的声音反复铺陈,最后用气声轻轻送出一声“I love you”,很有表现力。台湾的邓丽君也是一位十分善于运用气声的歌手,与气声类似的还有“泣声”和“破音”。运用时也必须非常的谨慎。

  “泣声”就是在歌声中掺入一些抽泣、哽咽的成分。包娜娜演唱《掌声响起》中“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的“掉”字上就非常得当地加了一点“泣声”。玛多娜唱过一首《这里爱情不复存在》(Love is not here any more),从头至尾“泣声”不绝,但在具体处理上很有层次。先是轻轻抽泣,然后从呜咽到放声痛哭,直至泣不成声。流行歌坛上还有一些被称为“催泪人”(Tearjerker)的歌手,如美国的埃迪.费谢(Eddie Fisher)、汤姆.琼斯(Tom Jones),他们的声音中总是带着一些“哭泣”。张学友和潘越云也善于在演唱时运用“哭腔”。以强气流冲击声带所造成的“破音”也是一种很有表现力的声音装饰技巧,刘欢演唱的《我心中的太阳》最后一句中的“我”字上就用了一点。

  摇摆

  流行歌曲的伴奏部分一般都有一个打击乐器和低音乐器提供的基本节奏,这个基本节奏往往是比较稳定而鲜明的,而演唱者通常会在这个伴奏节奏之上对旋律的节奏作一些细微的伸缩变化,以打破其律动的方整性。这种处理称为“摇摆感”(Sense of Swing)。

  在长音之前常往后拖一拖:

  《故乡的云》

  有时又往前赶一赶:

  《痴痴的等》

  各种大拍子的连音(如四分音符的三连音)也是形成这种节奏变化的常用手段:

  《无尽的爱》(Endless Love)

  经常使用切分节奏是流行歌曲的一个重要特征。欧美流行歌曲中经常会出现长时间的连续切分,使伴奏中的基本节奏与声乐主旋律之间形成错位,造成一种“悬浮”的效果。

  如“比吉斯”小组(Bee Gees)演唱的《你的爱有多深》(How Deep is Your Love):

  还有的歌曲中运用了许多细微的切分节奏,能产生一种独特的韵律。如美国歌星迈克尔.杰克逊演唱的《拯救这世界》(Heal the Worle):

  华彩

  华彩是演唱者对歌曲的基本旋律进行即兴装饰变化的一种手段,在民间歌曲、古典美声歌曲的演唱中都很常见,在流行歌曲,尤其是爵士风格的歌曲中,更是一种十分重要的表现手法。

  电影《监狱枭雄》(Unchained)中有一段器乐演奏的配乐,其中的一段旋律是这样的:

  “棒小伙”(Righteous Brothers)演唱组唱的《锁不住的旋律(Unchained Melody)是将这段旋律填上歌词而成的。他们在演唱时用旋律华彩的技巧来加以润饰,这段旋律就变成了这样:

  电影《保镖》中的插曲《我将永远爱你》(I Will Always Love You)原先也是一首纯朴的乡村歌曲,惠特妮.休斯顿在演唱时加入了许多花腔,使歌曲变得华丽奔放:

  花腔还时常作为一种“变奏”手段,在乐句或乐段重复时使用,以使音乐获得更大的发展动力,就像台湾歌星杨庆煌演唱的《会有那么一天》中那样:

  有时花腔还可作为伴唱,与未经装饰的旋律原型同时陈述。下面是英国歌星罗德.斯蒂沃特演唱的《航行》(Sailing):

  歌曲的结尾处也是展示花腔的好时机,如美国黑人歌星阿隆、奈维尔演唱的《无需知道太多》(Don't Know Much)的结尾:

  华彩需要高超的演唱技能。歌手必须对于真假声转换、颤音、顿音和快速的旋律跑动等高难度技巧都能驾驭自如。华彩还需具备即兴创作旋律的才能。这种创作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凭空捏造,而是以歌曲的旋律走向、和声框架、情绪发展和艺术风格等因素为依据的。就其本质而言,华彩是歌手在处于高度激情状态中的一种下意识的表现,而这种表现的成败优劣则取决于歌手平时的艺术感觉、修养和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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